冷门王师奈桑!

偏好各种冷门。腐癌,日向雏田魔怔粉丝和柯哀粉丝远离我,灰原哀一切粉丝远离我。本人日向宁次,松田阵平激推,无论是哥哥牺牲自己还在冒粉红泡泡的爱情,还是一面嘴为不相干的人牺牲的松田愚蠢一面怪柯南不救她不相干的姐姐的双标哒姐都别沾边

[咒回乙女]当你们立场不同时

[内含狗卷棘,虎杖悠仁,钉崎野蔷薇,ooc有,慎入]

    *

狗卷棘

出生于咒言师家族的你从出生起就继承了强大的力量,然而这对你来说确是实实在在的诅咒。

你的家族本就是咒术界的异端倍受排挤,如今在同一代诞生了两个有“能力”的孩子,处境更加艰难。

在你小时候无心的一句话害母亲去世后,你就再也没有开过口。

人人排斥你,恐惧你,只有和你一样处境的男孩向你伸出了手。

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狗卷棘已经化为你心底的一个执念,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了。

你病态的认为他是只属于你的,从他握住你的手的那一刻,你的心脏就只为他跳动。

相似的经历让你们两个对彼此产生共鸣,加上你没脸没皮的倒追,你们两个终于在一起了。你们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想法。

相互鼓舞,一起努力成为最强的咒术师。

一切本该是这样才对。

如果那件事没发生的话。

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里,为了反抗某个家族继承人的强暴,你杀了人。

一面是有权有势的达官望族,一面是有着咒力杀人前科的你,结局一目了然。

抚养自己长大的监护人被害死,你的咒术师之路还未开始就终结了,甚至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所以——”

少年鲜少说这么多话,抓着你的手,清澈的紫眸里满是恳求。

‘所以……不要走……’

他大概是想这么说吧。

“所以呢?”你惨笑着打断他,“你还指望我成为咒术师保护这‘美好’的世界?”

你知道自己不应该把他拉入黑暗,于是带着少年的心一起离开了。

如果他们真的把你当成罪犯,那你索性就做给他们看吧。

  

你与咒灵为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那日强暴你、又暗杀了你的监护人的畜生一家。

那之后是无尽的放荡,堕落与毁灭。

直到那天,你又见到了已经成为了了不起的咒术师的狗卷棘。

明明只要说一句“死吧”就可以轻松解决这场战斗,但你们却选择了最粗暴直接的肉搏。

无论是体能还是战斗力棘都强你太多,你的脸色越来越差,动作也越来越迟缓。

你们浑身都是血,狼狈至极。

你想要一个解脱,想结束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一生。这场战斗更像是一场无声的诉说。

  

也许是因为他从未对你用过,潜意识里你对他并没有什么提防。再次爬起来攻击向棘时他忽然扯下衣领开口了。

“不要动。”少年的嗓音清亮如风。

下一秒你的身体就如灌了铅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过来。”

你顺从地向他走去。

“吻我。”

身体的反应太自然,让你没有注意到这是他的命令。

你踮起脚,吻住自己十几年来唯一的恩赐。

思念、悲伤、绝望。

爱之欲生,痛之欲死。

撕咬,纠缠。血腥味在两人舌尖弥漫开。

银发少年将你紧紧禁锢在怀里。

“回去吧,我们一起。”他轻声说。

过了许久,你才回答他。

“好……一起回去吧,棘。”

 

     *

    

虎杖悠仁

冽冽寒风卷着零星的雪花刮得脸有些疼。靴子没入厚厚的雪中“咯吱咯吱”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晰。

你老远就看见路标下的樱发少年,于是灿烂的笑着朝他小跑过去。

“悠仁!”你带着白色的毛线帽,长发飞扬着,薄薄的外套被风鼓起,只到膝盖的中筒袜的腿更加纤细。

他微微蹙起眉,不赞同地看着你:“怎么又穿这么少?会感冒的吧。”

你的笑容慢慢垮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还时不时地不安的抬头看他几眼。

“可是,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这么穿啊,而且我也想让你看见我更好看的样子啊,你居然凶我。”你小声嘟囔着,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不不不是的,抱歉,我只是……”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你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容。

“悠仁真可爱呀。”

“败给你了。”

虎杖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叹了口气,惩罚似的拉着你的毛线帽子向下拽了拽,盖住了你的眼睛。本应该在头顶的绒球在眼前晃了晃,十分滑稽。

你噘起嘴,用冻得发红的鼻子哼哼了一声,透过毛线帽的间隙,看见少年解下了松散披在肩上的暖色围巾,微倾下身。

呼呼地往领子里钻的寒风被暖乎乎的温度取代了。

“这样会好些吧……”他脸红红的,有些害羞。

你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这个少年暖得稀巴烂,将脸向围巾里面埋了埋,深吸了一口气。

“有悠仁的味道呢。”

“诶诶有味道吗!”他有点窘迫。

“是啊,很好闻,是阳光的味道。”

在冰天雪地里,紧紧牵着你有些冰冷的手,向他家里走去。你望着他的背影,不算高大,却很能给人安全感。

漫天鹅毛大雪,由红转绿的信号灯,车来车往的柏油路,以及拉着你的手的他。

这便是你短短的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了。

温暖的,温暖的少年。多么的善良与温柔。

“呐,悠仁。”你轻轻唤道。

“怎么了?”他转过头。

一朵晶莹的雪花落在了他鼻尖上,不一会儿就因为他的温度而融化了。

你又何尝不是像这雪花一样呢?他的温度对你来说太烫了。身处黑暗的人往往都很容易被光明吸引,从一个无畏的疯子变成另一个无畏的疯子。前者是为了欲望而无畏,后者是为了保护而变得无畏。

如果是为了他的话,你愿意成为后者,哪怕那听起来十分愚蠢。话说有这种想法的自己,早就是一个疯子了吧。

“我会将你所有的爱给予回报。”

他怔了一下,没有像平时一样手忙脚乱的不好意思,而是十分认真地与你对视着。

寒风挂过,树枝上堆积的白雪扑簌簌地掉落。你抬手按住飘舞的围巾,心跳声在这时变得似乎更加有力了。

风声停息的时候,他扬起嘴角笑了。

“我也是。”

 那时虎杖并不知道你真正的意思。

      

后来他在与真人战斗时听见它嘲讽。

“那个女人还在你身边吗?”

“你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奇迹啊。”

“笑死人了,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吗?”

  

虎杖自然并不相信真人满怀恶意的话,顺口把这件事告诉你了,可能觉得有点可笑。

你站定了脚步,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手上残留的温度很快就随着寒风消散了。

虎杖一愣,回头看向你。

“如果我真的是来杀你的呢?”

他用坚毅而明亮的目光看着你,一字一句说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阻止你。”

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击破了,你低低地笑了起来。

无色的大气不知何时出现一丝咒力的波纹,在虎杖震惊的目光中,你缓缓把手伸进去,抽出一把剑向他刺去。

“我的确是为了你的性命而来的,虎杖悠仁!”

虎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大脑未理清状况,身体就先一步做出反应向后退了一步。

正是这一步之差,让他没能拦住你。

通透的刀刃穿过胸膛,映出了他溅到血的脸。

“这样死在你面前,你就没有办法忘记我了……”

你躺在他怀里,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太狡猾了,太狡猾了……”

他将你抱在怀里,大滴大滴的眼泪的眼泪滴落在脸上。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啊,悠仁,原谅我吧……”

明明是在萧瑟寒风中,明明血在不停的流失,可你却觉得身体十分温暖,温暖得让人困倦。

“稍微有些困了呢……”

你看着这个正在流泪的少年,他呼唤着你名字的声音似乎越来越缥缈遥远……

晚安,我的悠仁。

慢慢的,你闭上了眼睛。

      

*

       

钉崎野蔷薇

你漫无目的地在夜晚的街上溜达着,希望能找点乐子,完全没有一个穷凶极恶的特级咒灵的自觉。

 然后你遇见了自己的咒灵同类,两个大老爷们夹击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咒术师小姑娘。你啧啧的咂舌感叹世风日下,这小姑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惨样,就见她头都没回,轻巧地打了个响指,身后那准备攻击她的咒灵便化成了一滩血水。

发丝飞扬,鲜血纷飞,那女孩犹如暴风这浑身是刺的花傲然地绽放着。

“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把你哥哥一起送过去的。”

她俯视着地上的尸体,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

“啊……”

你痴望着她的身影,兴奋的低吟出声。

就是那个人了。那双眼睛,如果只看着你一个人就好了。如果对你露出那样的笑容就好了。

你痴汉一般笑着望着她。

被你灼热的视线注视着,野蔷薇忽然感到头顶传来渗人的恶寒,搓了搓手臂,抬头望过来却没有看见你的身影,再一回头你竟已经出现在她面前,手里还提着刚刚那位“咒灵哥哥”的脑袋。

“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野蔷薇瞬间摆出战斗姿态,明显意识到你与刚刚的咒灵不在一个level,她心里边骂边想想着可真是倒了大霉今天要折在这里了。

“小姐姐小姐姐——”你献媚似的将手里的脑袋递到她面前,“这个送给你——”

野蔷薇:“哈???”

    

那之后你就赖在野蔷薇身边不走了,连她洗澡都要跟着那种。

“小姐姐小姐姐,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或者我做你女朋友?”

“原来你叫野蔷薇呀,那我就叫你蔷薇酱啦——”

“小姐姐小姐姐,可不可以和我交往呀。”

被你这种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过的特级咒灵缠上野蔷薇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你有病吧!烦死了!别再跟着我了。”

  

你听见她的怒吼,有点愣,也有点委屈,决定给她点时间想一想,在这之前暂时不再打扰她 。

   

但……

一改平常嬉皮笑脸的样子,你徒手捏碎了真人伸向她的手,扭曲的眼神死死盯着它,漆黑的领域遮蔽了天空。

“我和我的女朋友不过冷战分开几天,就有杂碎敢动她啊!”

你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朝身后的震惊的野蔷薇灿烂一笑。

 

“等我一下哦,亲爱的,很快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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